「谁？」
晋楷的双眼蒙上一层阴霾：「你看上的男人。」
她背对着他，两个人互相看不见彼此的表情，烟雾似乎比刚才更浓了。
「他对所有人都一样好。」襄琦垂下眼眸，纤长的睫毛轻轻龛动，流露出对未知情感的不安与忐忑。诺亚的态度实在难以捉摸，虽然在公开场合让人称呼自己为师母，但也仅此而已，没感受到情愫。襄琦不禁怀疑诺亚因为别的条件而将自己纳入他的生活。那么，她又有什么其他女人无法取代的特质呢？容貌并非绝世美女，聪明才智不要说和诺亚相比，就连普通人的常识她都储备不足。
晋楷动作一顿，眼中喜怒难辨，鬆了手，转身走向浴室，旋开莲蓬头，冰冷的水柱拍打在背肌上。他不知道襄琦是什么时候渐行渐远的，还是从一开始自己就从未真正占据过她的心灵深处。在她眼中，他也许只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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