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方哭丧着脸，像是打了败仗的将军，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树洞科技”。
他觉得自己不仅没有把事情办好，还得罪了财大学生活动中心的老师，把事情给搞砸了！
“李总。”
李华看到吕方脸上的表情，就感觉事情可能有些不顺利。
吕方是他轻点的总监，能力虽然算不上非常出众，但总体上也是不错的。
现在顶着这样一副表情回来，看来谈判非常不顺利，应该是遇到大苦难了。
李华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但还是皱着眉头道：
“你怎么和财大的老师谈的，详细地和我说一下。”
于是吕方就把整个过程从头到尾地复述了一遍。
李华觉得吕方说得其实没毛病，如果硬要说有问题，那就是最后请吃饭哪里。
但是吕方有这样的思维，李华也觉得正常，因为国人一样如此。
更大的问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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