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些。”天枢附在病心耳畔轻斥,声音因欲望而低哑,身下却贯得更深,“非要整个花舫的男人都看到你这模样?”
病心身轻如欲海的一叶舟,随着天枢的顶弄起伏着雪般的胸脯,发出哀哀的乞饶:“好深,好热……受不住了……”那台上的妖狐正喊着主人饶命,她也拿来激他,“主人饶命……主人的大肉棒子罚骚穴罢……”
天枢听不得她这样发浪的淫词,脊背愈发热起来,呼吸粗重,陪她发疯:“骚东西,玩儿你自己的花核,揉它、拈弄它。”
病心双腿大开,被插得发软的蜜穴水流不止,挺翘的花蒂被淫液洇得发亮。
她知道他在看,他必然在看。
柔荑覆上穴缝,摸索着男人粗壮的物事在唇肉间进出,渐渐攀上战栗的花核。
穴内被填得饱胀,花核甫被抚摸便情不自禁的绞缩着内里的肉身。天枢被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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