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油嘴滑舌。”黑夫人娇笑了一声，倒是没有在意，继续低头处理起那堆化作白色灰烬的恶魔尸体。
黑夫人的目光挪开后，卡恩奎森发现自己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
好恐怖的压迫感。
卡恩奎森没有从她身上感受到任何一点的魔力……这才是最让他惊惧的。
她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没有魔力……
卡恩奎森心中忽然有一个恐怖而荒诞的想法。
难道，黑夫人掌握的是并不是魔法，而是直接掌握的法则？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在卡恩奎森脑海中不可抑制地蔓延开。
并不是只有高阶强者才能掌握法则，而是相对而言，掌握法则的基本都是高阶强者。高阶强者拥有强大的精神力，能修炼到这种境界，也证明了他们的天赋。
确实，这样的话，就能够解释为什么黑夫人完全让人看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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