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二十出头的年纪,他还不叫厉冬生。
他在市专科学院站夜班门岗,路过的人都爱逗他,叫他冬仔。
“冬仔,你又来蹭课啊。”
“冬仔,你长那么大个,就光吃馒头呢!”
“冬仔,给你带的咸菜,我老呣腌的,齁咸,下饭的咧。”
“书送你了,加油考试啊冬仔。”
“……”
他在准备函授大专考试,白天蹭课,晚上站岗,两眼累得发青,但脊背从来挺得梆直。个个都说冬仔一表人才,威风神气,又隐约听说他乡下来的,父母早亡,没人帮衬。
却不知他十五岁那年,还在工地做工,家里唯一剩下的妹妹烧灶煮饭,烧到了身上。
他一步一磕头,从村头磕到村尾,借到八百块,把妹妹送去医院。
病床守了几天几夜没合眼,却守到了妹妹病情恶化,没两天就去了。
那年瘟疫大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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