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安刚到鲁城就被荣叫去。
此时他人刚受情伤,整个人一脸怨妇相,盘在他脖颈的碧绿小蛇也奄奄的提不起精神。
脚腕跟腰间挂的银铃响的跟催命一样。
他人一进门就觉得不对劲,情事后糜乱饿味道他太熟悉。
刚才还杀气腾腾立刻被八卦取代。
他看着萧荣背后浅浅的抓痕印子嘬着牙花子啧啧出声满脸嫉妒又嫌弃。
“呦呦呦,那句中原话怎么讲来着 千年老铁树终于开花了。”
赞安是苗疆人,中原话说的不怎么好,腔调有点怪。
他今年四十有一的年纪,比萧荣大了
整整九岁。
人却生的白皙,一头乌发到臀下也不去束,几根辫子编进去红色的绳。
要不细看眼尾生的细小纹路,就是说他今年二十多岁大抵也有人相信。
萧荣俨然是一副被长辈训斥的模样,
赞安与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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